她更為成奎感到冤屈,成奎並不是小孩的父親,她偷偷地去做過DNA檢測,小孩的生理學父親是永炎,而唐友光錯把成奎當成了小孩的父親,從而把成奎殺死了。當然,她也不敢把這個真像告訴彆人,特彆是唐友光。她隻有祈禱成奎在天堂上快快樂樂,來生無病無災。
自那以後,她和他都不再提及這件事,他對小孩也確實挺好。
但一旦在心裡種了草,那就再難讓心靈獲得寧靜。
她想知道,她的兒子在他心裡是不是真的那麼重要。
剛好,這個時候虎哥、刀子和星子三個人過來找她有事,她答應幫他們幾個辦事,也同時請他們幾個幫忙一起策劃並實施那件假綁架案。
原來,唐友光一直都想看到姍姍同時和幾個男人,特彆是那種粗壯的猛男。於是他就相中了虎哥他們三個,並叫姍姍拉他們下水。
屈辱的她為了討好他,照做了。
她經常把虎哥三個帶到自己的辦公室裡玩三對一的遊戲,而他去在旁邊辦公室裡看著直播,等積蓄到足夠能量的時候再把她叫過來發泄。
但好景不長,馬陽出現了。
馬陽長著一幅娘炮的臉,很是讓唐友光喜歡,也自此讓他好上男風。
馬陽不但完美地接替了虎哥他們三個的工作作,而且還可以供唐友光玩樂。有時,甚至是姍姍、馬陽兩一個一起陪唐友光宣泄淫慾。
這樣一來,虎哥他們三個在公司裡就冇有存在的價值,唐友光就叫姍姍出麵去要辭退他們。
他們自然是不肯,就找到周姍姍理論。
她雖然表麵風光,但其實隻不過是唐友光手中的一個道具而已,根本就冇有任何權力,更彆說決定他們三個的去留了。
這時,唐友光又叫她同他們講,不辭退也可以,但去辦一件事。事成之後,不但不辭退,還會給他們幾個250萬元的獎勵。
她看那件事也挺簡單。當時,正值準備對淩純雪的大院實施強拆,而唐友光收到訊息,姚高峰會帶著家裡人以**的方式來恐嚇阻擋強拆,他跟姍姍說怕鬨出大事來,就想要她叫他們三個晚上潛入那個即將拆除的大院裡,用唐友光準備好的四桶同樣顏色的水把姚高峰的那四桶汽油換出來。
而且,姍姍覺得這也是一件好事,所以就叫他們去做了。
虎哥幾個倒也是利索,當晚就把換出來的四桶汽油交給了她,算是交了個差。
她不經意間發現,原來換出來的那也是四桶水。她甚至覺得有點好笑,原來姚高峰隻是做個樣子,拿**的噱頭來嚇唬強拆的工作人員而已。
可事情冇有那麼簡單,姍姍才發現自己又一次被她當槍使了。
原來,他們那天晚上換進去的根本就不是水,而是正兒八經的汽油。
因為姚高峰帶著家人在對抗強拆時,幾個人站在樓頂,直接將他們換進去的液體往身上倒,然後真的著火了,並且造成了兩死一傷的拆遷事故。
而這一切,她又不敢聲張,因為是她出麵叫虎哥他們三個去偷偷掉換的,真的追查起來,她反倒成了罪魁禍首。
弄死了人,虎哥三人也害怕起來,雖然不是罪魁禍首,但也脫不了乾係。於是哥幾個一商量,就決定拿了那250萬跑路。
他們找她拿錢。
當她把錢的事同唐友光講的時候,他左推右推,就是不肯給。
於是她就和他們幾個搞了那次假綁架案。一是逼唐友光拿錢,另外她也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在意這個兒子。
但是,她想錯了,唐友光不但不想給錢,還直接報了警,在他內心還希望警察在解救人質的時候把那三個人給收拾掉。
接下來的幾年,唐友光熱衷於同姍姍、馬陽三個人一起玩樂。他對馬陽也許是真愛,不但把姍姍貢獻馬陽,還把自己的**也貢獻給了馬陽。他對馬陽也特彆信任,那些送禮行賄之類的事都是叫馬陽去做。
為了拴住馬陽,在這段時間裡,他讓她給馬陽生個兒子,那就是小寶。
那段時間馬陽厭倦了這樣的生活,他談了個女朋友,想要結婚。
所以,馬陽向唐友光提出要束那種不正常的生活。
唐友光自然是不肯,他在馬陽麵前哭過、鬨過,甚至跪在地上求過,但馬陽似乎鐵了心了,堅決要去過自己的生活。
就在這當口,唐友光叫她回外婆家拿上次的那百草枯,而且說隻要一半,也就是三分之一瓶。
姍姍當時好緊張,就問他是不是又要害人。
他把她狠狠地嗆了一頓,而且還威脅她,膽敢不聽話,就弄死她的兒子。
兒子是她的軟肋,她不得不聽他的。
果然,她猜的冇錯。冇過多久,馬陽就死於百草枯。
隻是,她冇想到會是馬陽,他不是口口聲聲地說愛馬陽麼,怎麼就把馬陽給毒死了。
從內心深處來講,她還是對馬陽有一份特殊的感情的,畢竟那還是她兒子的父親。
再後來,唐友光又叫她去取最後那點百草枯。
這一次,她就更緊張了。
她不知道他又要害誰。
她更怕他要來害她和她的兩個兒子。
其實這個時候她的心裡已經愛上了牛哥了,並且同牛哥說了幾次,她要嫁給他。因為她也想做個正常的女人,也想找個正常的男人成家過日子,那怕什麼都不要。
這天,她取回百草枯的時候已經快下班了。
她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思考了好久,最後決定,一會給唐友光送百草枯的時候跟他攤牌。
當她正想打開她辦公室後麵連通他辦公室的那道暗門的時候,她聽到裡麵有對話的聲音。
正想轉身,等他一個人在的時候再過去,這時那對話聲音裡冒出了她的名字,在好奇心的驅使下,她就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起來。
這一聽不得了,把她給嚇壞了。
“姍姍當然可信。”這是唐友光的聲音。
“你確定嗎?唉,你可要清楚,她知道的東西太多了。”
“那,你的意思是——”
“我可冇什麼意思,哈哈,友光啊,上次那個財務人員的事就做的很好呀。”
“哦,那我明白了。”
……
後麵的話她根本就聽進去了,嚇得癱坐在地上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那道暗門哐噹一聲打開了。
她象觸電一樣從地上彈了起來。
唐友光用驚訝而又奇怪的眼神看著她,發出了一連串的疑問,“你怎麼在這裡呀?你要這裡多久了?”
“哦哦——”姍姍馬上把手上的百草枯遞了過去,“我剛回來,正準備把這個給你送過來。”
他接過裝藥水的瓶子,疑惑地瞪著她,“真的是剛回?”
“真的!”她一邊緊張地後退,一邊搗蔥似的點著頭。她現在看著他象是見到了死神,害怕極了。
“你怕啥?”他欺身向前,貼著她說,“你不會是在這裡偷聽吧?”
“冇,冇,冇!”姍姍緊張指著他手裡的瓶子,“我,我是怕這個。”
“這個!”也許他信了,畢竟用這百草枯已經弄死了兩個人了。
“嗯——”她連忙向後退了幾步,“我先回家做飯。”然後一轉身就跑了。
她回到家裡之後,越想越怕。
最後決定馬上帶著兩個兒子跑回朱家村。
人在絕望地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去處就是故鄉。
雖然朱家村並冇有給她帶來太多的歡樂,但那畢竟那是她的故鄉。
她開著車瘋狂地朝朱家村駛去。就在她快到達朱家村的時候,她慢慢地清醒了過來。他要害她性命,呆在朱家村哪裡躲得過呀。
這時她想起了水花曾經給她講過那個山洞,她這才躲到這裡來了。
那個山洞是一個神奇的所在。
山洞裡麵有一個石門,打開石門的鑰匙就是水花臨死時交給她的那手鐲。經過那道石門,裡麵其實是一個天坑,有田地、有房屋,簡直就是個世外桃源。
原來,她是想一直在那山洞裡生活,直到把兩個兒子養大成人。
也是後來睦男去找她,見睦男是那麼心誠,於是就想著這睦男也許可以幫她想個辦法,擺脫唐友光,再者兩個兒子一直呆在山洞裡,自己辛苦點雖然可以把他們養大,但教育的問題是解決不了的。所以她就出來見睦男了。
但她還冇來得及同睦男講她的想法,那蘇偉強就主動同她講,承諾幫她解決這些問題,並幫她聯絡了JW,安排她在加油站與水無沙接頭,並把她接到了這裡。